池坦然的说,并没有给出任何评价。
柏望果看神经病一样地看着他:“就算这样你也没关系?”
江砚池笑:“这样是什么样?果果,不仅仅是我知道,雁声她也知道我知道,不然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柏望果被这一连串的“知道”搅合得有些迷糊了,但他心里清楚,事情到了这一步,江砚池的去留已经有了定数,似乎已经不再是他所能阻止的。
他哦了一声,使出了最后一个杀手锏,说道:“是,你大度,你成熟,你胜券在握,你无所不知,不如我来说些你不知道的,怎么样?”
江砚池:“我洗耳恭听。”
柏望果说:“二楼左侧jiejie的书房,你去过吗?”柏望果笑了笑,他并不是真的要江砚池回答,而是要打击他那颗讨厌的自信心,“没有,就连我都很少有机会去那个房间,不是不能,而是不敢。那间房里全都是沉别言的东西,摆件、毛毯、灯具,连桌上的钢笔刻得都是沉别言的名字,邹姨每次去打扫都小心得不得了,生怕弄坏了什么。广越国际内部问题很大,可为什么乔佩阿姨接手了之后回了春,大家真当她是商界奇才吗,不是的,是jiejie在往里填钱,她不计代价地想要保住广越,变着法儿的给钱给资源,背靠大树好乘凉,那些投资人不是傻的,这才有了广越的今天。”
江砚池皱着眉:“你想说什么?”
柏望果针锋相对地盯着他:“我想说什么不是很明显吗?江砚池,乔佩阿姨她有些话确实偏激,但是并不全是虚的,例如沉别言在jiejie心里的地位,例如他要霸占这地位多久。”
“你既然这么胸有成竹,那你可以告诉我,你赢得过死人吗?”
“赢?”江砚池反问,他仿佛对这个字眼不屑一顾,又仿佛是不敢触碰似的,喃喃道:“我从没想要赢过谁,这就是我和你最大的不同。”
柏望果听到了答案后有些微微的诧异,夜晚树下的光线很暗,他看不清江砚池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罕见的柔软声调:“在射箭馆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对我自己说,如果能允许我陪伴她一段时间,哪怕只是一小段时间,我就会非常知足。可老天待我太好,机缘、巧合,一个接着一个的来,我竟然住进了你们的家,竟然陪她跳了今天的第一支舞”
江砚池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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