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脱的一个酒后美人,迷醉、慵懒,一呼一吸间都散发着清雅的酒香味,她盯着他,直白地问:“你和果果碰到乔佩,都聊了些什么?”
江砚池仍旧一副温顺模样,但是柏雁声能看出他有一瞬的愣怔,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回道:“是碰到了,乔总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是吗?”柏雁声的表情很放松,瞧不出什么特殊的情绪来,说出来的话却让人心头一悸:“乔佩这几句话说的都是沉别言吧。”
江砚池脸上的笑变得淡了,呼吸似乎都迟滞了一些。
柏雁声从床上坐起来,双臂向后撑在床上,镶嵌着钻石的礼服肩带从她白皙圆润的肩头滑落,从脖颈到胸前的这片皮肤裸露在外,灯光下白的发亮,她随手把Golda珍珠耳环摘下扔到一边,淡淡开口:“让我猜一猜她和你们说了些什么。”
“雁声。”江砚池叫她,他抚摸着她的肩,轻声说:“你喝多了,我们去换件衣服睡一觉好不好?”
柏雁声对他笑:“小池,你在怕什么?”
江砚池站在床尾前,无限怜爱地看着她:“我怕你不开心,怕就算有我和果果陪着你,你还是不开心。”
柏雁声的笑僵在脸上,她双手抓住被褥,又恢复了以往那种“战无不胜”的冷漠表情:“我没有。”
江砚池想起在赵园的后院里,柏望果和他说完“合作愉快”后的表情,才成年的孩子,身上的少年习气还那样明显,眼中竟然会流露出那般沉郁而悲伤的表情。
黑沉沉的夜幕下,他的眼神被锁定在半空中一个虚无的点上,“江砚池,有些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我之所以同意你的提议,并不是怕自己争不过你,如果非要论个高低,我不信jiejie会因为一个你而放弃我,我只是实在没办法了。”
他说:“你见过她哭吗?我见过的。沉别言去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jiejie都表现很正常,甚至还交了新男友,我还记得那之后她身边出现的第一个人,一个刚毕业的芭蕾舞演员,尽管优秀,但和沉别言没有一丝丝相似的地方,我悬着的心放了一半下来。许多人都在私底下议论,说我jiejie冷血,替沉别言抱不平,闹到她眼前来的也不止一个人,甚至连我都信了,沉别言的死对我jiejie是不是真的毫无影响。”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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