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的父亲乃是古宏的贴身护卫,母亲乃是古言玉娘亲的陪嫁丫头,从小跟着古言玉一同长大,忠心耿耿,她自小随着父亲习得了一身功夫,收拾彩绘和青草两个小丫头简直是手到擒来,不费吹飞之力。
两个丫鬟被秋月打得在屋里乱窜,最后实在顶不住,跪在地上向古言玉求饶。
旁边的古言画简直看呆了,不敢相信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秋月将她的两个丫鬟打得嗷嗷求饶的那个人就是她懦弱的长姐。
她心道:“古言玉莫不是中邪了?”
这想法刚一落下,就见古言玉轻轻地一抬手,秋月立刻收手缩脚,站到旁边。
古言玉道:“今日这场教训是为了告诉你们,本姑娘乃是嫡出长姐,轮不到你们这些丫鬟在本姑娘面前大呼小叫,往后若是还敢再犯,别怪本姑娘把你们丢进池塘里喂鱼。”
彩绘和青草顶着一脸鼻青脸肿忙不迭地磕头道:“奴婢不敢,求大姑娘饶命。”
古言画气得牙根发痒,然而,此时房门紧闭,脸上火辣辣的烧痛还在警告她不要在此时激怒古言玉,她只能暂且生生忍下这份屈辱,等会儿再去祖母和嫡母面前告状。
到时候古言玉只会吃不了兜着走。
“秋月,开门,放她们出去!”古言玉端起手边的茶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门一打开,彩绘和青草就扶着古言画飞快地离开了,刚巧与请了大夫匆匆赶回来的春花错过,春花一进门,见古言玉已经起身,皱眉道:“姑娘怎么起来了?”
古言玉没回答,手指轻轻敲了敲指下的案桌,忽然道:“给我梳妆,快点。”
两个丫鬟都不明白她此时梳妆是要干什么,却没有违背她的意思,很快将古言玉从头到脚打扮了一番,虽然还是难掩病态,却有种病态的娇弱美。
她带上两个丫鬟,去了前厅。
前厅有客,有两个小厮守在门口,古言玉留下春花和秋月守在屋外,自己一个人踏进了大厅,里面坐着几位有身有份之人。
最上首的乃是刑部尚书古宏的母亲,古言玉的祖母,王老太太;王老太太的下手坐着卫国公府的国公爷卫袁明,卫袁明的身侧站着一位身材挺拔、五官俊俏的儿郎,便是以前古言玉朝思暮想的卫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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