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春花和秋月被吓得够呛,秋月立刻将古言玉打横抱起来,飞一般地往浅云院跑去,将古言玉放到床上,秋月急得掉眼泪:“小姐,您可别吓我啊!”
谁知床上的古言玉却睁开眼睛,飞快地朝秋月眨眨眼,轻轻地“嘘”了一声。
秋月:“…”
很快,浅云院便围满了人,老太太、古宏还有陶翠翠都到齐了,大夫仔细地给古言玉把脉,皱了皱眉头又捋了捋胡须,最后慢悠悠道:“大姑娘落了水,只是身体虚弱,并无大碍,我开一副调养身体的方子,药熬好了给大姑娘服下,过几日便好了。”
老太太紧绷的神经这才放松。
陶翠翠皮笑rou不笑道:“大姑娘没事便好,多谢大夫。”
古宏让小厮送大夫出府,古言玉还未醒来,大夫又叮嘱让她好生静养,老太太让众人都散了,看了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古言玉后,自己也起身离开了。
他们浩浩汤汤地来,浩浩汤汤地走,浅云院一下子从热闹非凡变得空寂寥落。
古言玉这才缓缓睁开眼睛,长吁口气。
春花道:“还以为姑娘真的又晕过去了,吓死奴婢了。”
古言玉口渴,让春花给她倒了杯水,咕噜咕噜一口喝了个干净,挑眉笑道:“我若是不装晕,他们指不定都会相信我伸手打了古言画的脸,这一晕,晕得恰到好处。”
“那姑娘到底是打了还是没打?”春花好奇道。
“自然是打了!”秋月将当时屋里发生的一五一十告诉春花,最后得意洋洋地冲春花笑道:“你是没看到当时四姑娘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我们姑娘简直太厉害了!”
春花狐疑地朝古言玉瞥去,秋月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很多事情都上不了心,但春花不同,她是极为细心的,她们所了解的大姑娘,不应该是这样的。
古言玉生母早死,她是陶翠翠带大的,十分听陶翠翠的话,对几个兄弟姐妹也是能忍则忍,平时就算他们真的欺负到她的头上,古言玉也是一句重话都不说的。
如今怎么突然就打了古言画的脸,还诬陷古言画掐了她?
“姑娘不是最疼几个弟弟meimei吗?怎么今日舍得打四姑娘的脸了?”春花狐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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