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玉在疼痛中唉声叹气:“上次大夫来给我诊治的时候,就说我落了水,身上落下了寒疾,往后一到了冬日只怕就不好过了,就连子嗣也,哎,大夫说还会影响子嗣的。”
太夫人漠漠道:“那你可得好生调养调养,趁年纪轻,还来得及,莫给耽误了。”
古言玉有气无力地说:“多谢太夫人关心。”
太夫人脸上的表情逐渐不大好看起来:“你们姑娘疼得这样厉害,还是先送她去医馆要紧,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就在这里放我下去吧,自然有人来接我。”
“这…不好吧。”古言玉为难道。
太夫人不悦道:“没什么不好的,还是你小姑娘家的身体要紧。”
古言玉未再坚持,抬眉朝春花示意,春花叫停马车,自己先下了车,将老太太扶下去,古言玉撩开车帘,对太夫人歉意道:“都是我这病害的,改日一定登门亲自去向您致歉。”
太夫人道:“无妨,大姑娘身体不好,还是好生呆在屋里养病要紧。”
古言玉虚弱道:“多谢太夫人关心。”
马车重新上路,古言玉一抹额头上的冷汗,靠在车厢上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她暗暗想,刚刚太夫人的脸色那样难看,这一关,想必她已经过了。
她头疼是假,出的冷汗却是真的,她是活生生被太夫人的打算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太夫人想让她嫁给秦荀殷,那不是在给她挖坟墓吗?
秦荀殷若是那么好嫁的,只怕他后院早就有三千佳丽了。
威远侯府的确是高门大户,嫁入这样的人家的确是会让无数人羡慕的事情,但是也得有那个命去享才行,古言玉是没那个胆量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的。
秋月和春花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错了事情,不安地望着古言玉,古言玉着实是不忍心责备她们的善心的,好声好气道:“你们也看见了,她的腿根本没事,她是诓你们的。往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没有我的吩咐,你们再也不要擅自行动了,明白吗?”
春花和秋月齐齐点头,问道:“姑娘,那秦太夫人到底是谁啊?”
“她是威远侯秦荀殷的母亲,威远侯曾经克死了三个未婚妻和一个侍妾,所以如今二十七岁了还没娶上媳妇儿,他们一个一个的出现在我面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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