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敢伸手打我,那个贱蹄子,迟早会死无全尸的!”
“她打你了?”陶翠翠怒道。
古言依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地望着陶翠翠:“古言玉和以前不同了,她如今性情大变,不是以前可以任由我们欺负
的样子的,娘,你以后遇上她的时候,万事要小心些。”
“你说的,我早就觉察出来了,我也觉得奇怪,落了一次水她整个人就不一样了,以前都是巴着我们的,如今却只巴着老太太和官人,还处处和我们作对,她今天的举动也很奇怪,虽然你和四丫头都挨了罚,她自己也不好过,她到底在打什么算盘?”
“她在和稀泥呢,今天的事本就是她有错在先,不想最终xiele底,独自挨罚,所以才拉我们下水,让祖母以为她没错。”古言依哼道。
陶翠翠点点头:“说得有道理。”
春花捧着古言玉高高肿起的手不住地吹气,心疼道:“姑娘这和稀泥的法子,可把自己给害惨了,您看看您的手都成什么样了,您这手可是拿来刺绣看书的呀。”
“和稀泥?”古言玉阴阴地一笑,“你以为我只是为了蒙混过关所以才让祖母将我们一起罚了?”
春花不解:“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只为了这么点目的,值得我挨上二十戒尺?”古言玉凝着自己的手和手臂上的抓伤,“你等着吧,很快就有好戏看了。”
威远侯府,皇上亲自下旨赐婚,可把太夫人高兴坏了,接到圣旨后,太夫人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先去祠堂给列祖列
宗上了香,然后把三夫人和五夫人叫到跟前来商量聘礼的事情。
三夫人和五夫人一面配合着太夫人的欢喜,一面各怀心思。
有小厮小声地在姚惠清耳边说了句什么,姚惠清听后点了点头,然后挥手让小厮离开,继而她走到太夫人身边,对太夫人道:“古家大小姐的丫鬟出门请了大夫。”
太夫人的脸色瞬间就从满面欢喜变成了忧心忡忡。
三夫人和五夫人幸灾乐祸,正巧秦荀殷忙完了事从外院过来,见太夫人神情凝重,不由问道:“娘怎么了?刚刚不是还挺高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