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但无论发生过什么,对古言玉而言,肯定不是什么好的事情,否则她何至于恨卫庭轩恨得咬牙切齿的,卫庭轩又何至于总是一副愧对古言玉的样子?
这两人在前世定然有算不清的孽债。
但无论是什么,这个时候都不是问这些问题最好的时机,西北还在等他,他还要赶路,没时间在这里多耗,他道:“走吧,我带上你。”
卫庭轩总算松了口气,他就知道秦荀殷不会拘泥于儿女情长,无论他和古言玉有何等的纠葛,都比不上家国之战来得重要,为保西北安然无虞,秦荀殷定然会带上他。
左字号的知道秦荀殷要带上卫庭轩,并不惊讶,都是有脑壳的人,卫庭轩刚刚能说的事情根本就不正常,无论他知道什么,这样的人都宁愿带在身边时刻监视,也不能放他离开。
秦荀殷踏上马,忽然想起什么,又补充问道:“是阿玉让你来的?”
“是我自己要来的,跟二婶没关系。”卫庭轩道。
秦荀殷便没有再多言,勒紧马缰,高喊一声“驾”,率先策马而去。
隆安十八年十二月二十七,古言玉收到秦荀殷的来信,洋洋洒洒的几大页信纸,他的字迹刚劲有力,十分养眼。
上面写道:
西北的冬天要比汴京冷上许多,嘉峪关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冷风十分萧瑟,吹在脸上有种利刃削骨板的刺痛,屋里燃着火盆,你准备的貂裘我都穿在身上,箱笼里的暖手炉被我送给了我身边一个下属的孩子。
我看到那孩子就想起你,想起你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想着等他们出生了,定然也十分可爱,能在汴京的冰天雪地里嬉笑打闹,欢快地玩耍,倘若我在旁边看着,玩儿累了还会冲到我的怀里来要求我抱抱他们,只要一想到这点,就觉得心里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