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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住户家的女人正巧出来揉面,一打眼就看到曾湖庭,他塞了铜板过来,那女人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大概在半月前就在收拾东西,天天响到半夜。”
“那株三角梅就是我看着挖走的。”
这些信息都是已知的,曾湖庭思索后问:“他们用的是马车还是驴车,车子上有没有标记?”
带走那么多东西,不可能不留下线索。
“是马车!我记得,因为大家家庭差不多,就算搬东西也是用便宜的驴车,”女人酸溜溜的说,“哪像芳姐,阔起来也不说照顾照顾邻居.....”接下来就是一通酸话。
曾湖庭听完,觉得这马车是个线索,至少知道芳姐他们搬到哪里,他问清马车的模样,准备自己去查清楚。
镇子这么大,马车行屈指可数,他上门问的时候,掌柜都还记得,翻了账本说是送到三十里外的徐家村。
那是芳姐丈夫的老家。
不过,他暂时只能做到这一步,余下的还要等衙门把人找到。
曾湖庭走了一天,脚肚子都走疼了,陪他走动的月明闷声不吭,不禁让他感叹这是不是习武之人的特性?
在镇子口,两人分别时,曾湖庭突然想起,“月姑娘,你没了小食铺的这份工,现在在哪里落脚?”毕竟一日不劳一日不得食,作为厨娘没工作就断了伙食。
“我还有些积蓄,还能过段日子。”月明不自在的回答。
“那就好,我还怕你这个熟手突然辞工。就算芳姐不做了,我也预备重新开一家小食铺,到时候还请月姑娘做主厨。”
“重新开张?”
曾湖庭点头,“你也听到我上午说的,铺子的口碑做起来不容易,倒塌却只需要几天。毕竟铺子也是我的心血,总不能白白放弃吧?”
月明点头,“正是如此。”她也不想更换藏身之处,大隐隐于市才是最好的伪装色。
两人道别后,曾湖庭回了草庐,小四外出学厨人没在,而父亲最近多个画画的爱好,成天扎到大溪山边。
曾湖庭知道他是不舍,毕竟在这里住了四年多,说搬家就要搬了,画画留下纪念也好。
大溪山风景本来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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