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起啊!”刘三一拍大腿,“必须等啊,这么好的机会放过,我娘子回去都得指着我脑门骂。”
“刘三哥能等,咱们就说定了,到时候加盟做起来,县城或者镇子,随意你挑选。”曾湖庭有意跟他套个交情打听个人,答应的很爽快。
刘三兴奋的搓手手,他决定等回家就让娘子把老底都取出来,就等着加盟赚钱。
这时,曾湖庭才说出他的目的,他取出那张契约,“留刘三哥,我想打听打听,这上面的张守业,是个什么来头?”
刘三哥看了契约,沉吟着说:“我比你虚长二十来岁,就先叫你一声兄弟,这个张守业,惹不得啊。”
“喔?”他瞬间来了兴趣,“他是什么来头?”
“曾兄弟,这些话咱们出了这个门,我可是不认的。”刘三压低声音,同时看周围有没有偷听,才说:“张守业本来是咱青平镇上有名大户的独生儿子,家里有钱的很,他老子挣下的家业,换成铜子一个个扔,能扔一年。”
“张守业长大成人,接手他老子的生意,做起事来惯常是这个手法,先砸银子,银子砸不通就是砸人家的铺子,要么招牌倒了要么吃食里吃出蟑螂,很是搅和了许多家,”刘三意味深长的补充:“他就是个属王八的,逮着吃的除非打雷绝不松口。”
“只是商户的话,不敢这么嚣张吧?”曾湖庭沉吟着提出疑问。
“曾兄弟果然机智!他的jiejie嫁给了本县的县丞,听说是个出名的母老虎。你也知道七品知县八品县丞的说法,张守业背靠县丞,胆子也特别大。你没有切实的证据,告不倒张守业。况且秘方已经失去,这事,算了罢。”
“我要是算了,日后的合伙人岂不是各个都这么做?哪怕做个样子呢?”曾湖庭摊手,“总要警告他们一番。”
“呼,那我放心了,警告的话,我觉着还是没问题。曾兄弟想的对,总要有个威慑。”刘三越发觉得自己跟着曾湖庭加盟是个好主意。
因为他不懂诉讼的流程,刘三热心帮忙,先要通知到被告方张守业,两边没有和解的意思,就各自写状子递给知县老爷,不能越级上告,越级杖三十,民告官也是杖三十。
而官差们通知张守业,有人告他时,张守业正在看新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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