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辩白,而是为了提醒。
这cao蛋的律法。
“十年?一年就够了!”叶仲昌抬头,“我以为,这次我们很有默契,绝不会把此事拖过去?”他说的含糊,但曾湖庭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千里之提溃于蚁xue。我从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坚不可摧的事物,尤其是,信任。”叶仲昌继续说,“一次打不倒他,次次还能打不倒吗?而且,圣上的信任被消磨掉,一样能达成我的目的。”
“唉,你这可让我说什么好。”曾湖庭摇摇头,“罢了,你已经出手,我自然要助你一臂之力。”他把关于七王爷的猜测说了出来,叶氏的商行如果想要寻找军队的驻扎地,可比他方便多了。
叶仲昌眼前一亮,显然他也早有想法,跟他不谋而合。
“可是,具体在哪里呢?”
叶仲昌立刻拿出了七王爷封地的地图,仔细的检查全境。几个王爷其实都有封地,但在京城同样有府邸,差不多一半时间再京城。
“深山老林虽然掩人耳目,运送粮草和练兵又不方便,到底是哪里?”他们两人在地图上自信仔细找寻,一无所获。
“这些时间便只有劳烦你去寻找了。”曾湖庭他是鞭长莫及,只有叶氏商行能接触到。
“我会的。”叶仲昌重重点头,“不知道拔掉牙齿的狗,现在在想什么?”
他?他自然在生气。
这么好用的手下,就因为一个女人被关了起来,七王爷一方面恨手下不争气,一方面还得想办法捞他。无奈证据确凿不说,还是被亲儿子告发的。告发的时间打他个措手不及,不然仗三十七王爷就可以动手脚,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人证,物证,尸体,仵作的证词一应俱全,亲儿子什么不要求,只要求严惩凶手,在衙门前长跪不起,磕的额头都是斑斑血迹,引起极大的民愤。
七王爷只能使出最后一招釜底抽薪,让死去女子的家人出具“谅解书”,声称吕成文平日是一个好丈夫,好女婿,一时糊涂才会做下错事,现在已经彻底悔悟,请求衙门从轻判决。最后吕成文被判徒五年。
大儿子在衙门口看着那些所谓的亲人,捏紧了拳头,现在他两边都得罪,已经没有去处,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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