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抱着他跑。老先生在程小妹一把脉,“没事。”
“都吐血了还没事?她,她还这么小....”吐血那不是病入膏肓的表现吗?
“小姑娘不信我?这个小姑娘心头郁结,有一口淤血一直积在心肺之间,不上不下压的她难受,现在魂魄归位心思松散了,自然把淤血吐出来。不信你问她,是不是舒服许多?”
程小妹捂着心口说,“娘,我真的没事,也觉得好多了。”刚才吐血的确吓了她一跳,现在她一点不适都没有。
“你,你....”曾妍儿惊喜莫名,她发现现在小妹不仅愿意开口说话,条理还清晰,这就是病好啊!
“好咧,现在小姑娘也好了,再按照我的药方抓上三五副药巩固一下就没事咧!”老先生摸着白胡子,“没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天色都晚了,老先生至少留宿吧?”
“不不不,我还赶着去下一家,已经在你家耽误一下午时间。”老先生十分嫌弃,透露出自己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架势。
拦不住,曾湖庭只能把人送到大门口,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荷包,“大恩不言谢,先生以后如果有需要尽管来找。”
老先生接过荷包,当场取出看到是两百两的银票,美滋滋:“以后有这种活儿还来找我,不论是看家宅还是包平安,治心病还是治身病,我都擅长。”出手大方的客户他最喜欢。
“那是当然。”曾湖庭本来以为只是找了个骗子,没想到骗子还有真本事,可见现在大夫就业很艰难。
送走人,曾妍儿挨个挨个的带着小妹重新介绍人,看她的模样,应该以后都能放心了。
“病愈”的程小妹,要假装自己刚刚好,碰到一样什么东西就要想起来,装的十分心累。但在这样的循序渐进下,她终于提到她的父亲。
曾妍儿沉默不语,她对程子琅的全部印象,就是床榻间暴虐扭曲的面孔,这种阴影即使在现在也不曾抹去。可她又明白疏不间亲的道理,在程小妹面前说她爹的坏话,这,不太好吧?
“娘,我已经全部想起来了。”程小妹平静的说,“我想还母亲一个清白。”
“可是,前段时日就有一个父杀母案,最后是什么结果你也看到了。他们现在已经关在天牢命不久矣,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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