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粥熬到一半从厨房拐出来,刚好看到这么一幕。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砚总这张脸是真的耐看,猫趴在他身上好像也相得益彰,一人一猫几乎有点岁月静好的意味。
前提是忽略此人叫何砚之。
俞衡咳嗽一声:“你喜欢喝稠的还是喝稀的?”
何砚之手一顿,头也不抬:“不稠不稀的。”
俞衡:“……”
这种答案就跟问人吃什么回答“随便”一样让人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他转身回了厨房,何砚之被他这么一打扰,也没有继续被猫舔的心情了,把猫往旁边一推,合上眼开始闭目养神。
大橘相当佛系,被他放到哪儿就在哪儿卧下,开始舔自己的爪爪。
何砚之这个人吧,就像一部用了好几年的手机,体力就是手机里的电池,用着用着突然就发烫了,突然就没电了,突然就关机了。
你永远也不知道剩下的那30%电是虚电还是实电,能坚持一小时还是五分钟。
俞衡把粥端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部手机因为玩了一个“逗猫”游戏把自己玩没电,关机睡着了。
被他逗的猫趴在他腿上,也睡着了。
俞衡:“?”
所以他这粥到底熬来给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