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砚之哭丧着一张脸,那表情好像是丧了多年的考妣又活了,他低声哀求:“我一定好好休息,不去行不行?”
俞衡不为所动——自从他知道这货骗了他一个月以后,他就连一个标点符号也不想相信他了。
于是他表情冷淡地说:“在家歇着就能好?”
何砚之连连点头。
“那你好一个给我看看,”俞衡揭下第二块膏药,“我头回听说被湿气入体以后什么措施都不做就能好,你表演一下。”
何砚之咽了口唾沫:“咱可以……吃点祛湿的东西,比如什么……红豆薏米粥,是吧?”
“哦,”俞衡点头,“那你自己去熬吧。”
何砚之犯了难。
倒不是说他连熬个粥都不会,关键他现在这浑身疼,站着都费劲,还要下厨房?
这不是嫌自己死得不够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