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着有用吗?”
“甭管有用没用,出去,快。”
“我要是不呢?”
何砚之小声:“不出去你就……不出去呗。”
还能给你踹出去咋的。
俞衡已经拿出吹风机:“别晾着了,你快点擦干,没听大夫说吗,别着凉。”
何砚之迅速擦干身上的水,穿好衣服让对方给自己吹头发,又问:“对了,他说……要快点消除这印子,怎么做来着?”
“热敷。”
“怎么敷?”
“一会儿我给你弄。”俞衡拿吹风机对着他一通乱吹,“好了。”
何砚之把吹乱的头发理顺,就见对方拿出一个小暖水袋,往里面倒了热水,又在外面裹上一层毛巾:“你趴着。”
何砚之往床上一趴:“悠着点啊,别烫到我。”
“……又不是刚开的水。”俞衡掀起他衣服,把毛巾裹好的暖水袋放在罐印上轻轻按揉。
这个热度非常舒服,何砚之觉得很爽,也不计较拔了一背“瓢虫斑点”的事了,他闭上眼,低声说:“有时候吧,这个中医还是挺厉害的,要是能再美观一点那就更完美了。”
俞衡:“那你吃药,药还是苦的,你是不是又得说‘要是甜的就完美了’?”
“那你可太了解我了,”何砚之居然不惭愧,“你也是。”
这回俞衡没懂:“我是什么?”
何砚之:“不够完美啊,你要是再闲一点就完美了。”
俞衡挑眉:“我可不像你,又有时间,又有金钱——那不如你说说,你觉得我每天在你身边多长时间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