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力不足。
小阿远哼哼唧唧两声,不满地被他爹抱着下了马车。
驿站晚膳简单,但云郦也用不下别的,喝了两碗粥,洗漱过后,就上床歇息。
白日里虽并不热络,夜间裴钰安却躺在云郦身边,前两日睡的多,身体虽然有些累,云郦精神头很好,一点都没有困意。
云郦翻个身,支起头望着睡在她旁边的男人,他睫毛浓黑,双眸紧闭。
云郦叫他一声,他没应,似乎已经熟睡。
她沉吟片刻,往他胸口靠了靠,复又闭上眼。
往东再行三日,就彻底到了大安的边境,而云郦养了这么三日,也终于双腿有力,双手有劲,不至于成半个小残废,什么都不能干。
而这一日黄昏,他们也赶上了回京的使臣车队,使臣车队有数百人,加之裴钰安吩咐过,本就走的慢,今儿黄昏两个队伍就碰到了。
原来小四十人的车队顿时变成几百人的大车队。而云郦的马车也从四十人的中间,挪到几百人的中间,前后左右都是裴钰安的护卫,层叠地将她包裹住。
见此,云郦关心了下赵渔派给她的护卫们,毕竟他们人少,且都是外乡人,怕他们融不进去,结果瞧见他们和扁余一处吃rou,笑得眉飞色舞,云郦为他们松口气。
然后又为自己叹口气,她望着坐在车厢右侧,自己和自己下棋的裴钰安,深吸口气,笑着说:“世子,我陪你下棋好不好?”
裴钰安看她与眼,不曾拒绝。
裴钰安这几日虽一直用势在必得的眼光盯着她,但他给云郦的感觉,就是在守自己碗里的rou,不准别人觊觎,也不准这块rou自己跑掉。但rou即使吃起来甚是美味,也只是块rou,不必和一块rou交流沟通,当然,这块rou自己凑上来殷勤伺候,他也不拒绝不推辞。
他同意下棋,云郦立刻坐在他对面。
一刻钟后,云郦输的片甲不留。
一个时辰后,云郦输的毫无还击之力。
两个时辰过去,云郦一次都没赢过。
云郦会输她自己不奇怪,琴棋书画是裴钰
安打小就要学习的东西,而她对于棋,只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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