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膳桌,发现他的早膳并非云郦亲手准备,而是出自厨娘之手,他拿筷子的手颤颤。
云郦笑眯眯地哄着阿远:“阿远,我们喝鱼汤。”
阿远没看出
他父母间不正常的气氛,乖巧地冲他娘张开嘴。
用过早膳,云郦带阿远去荣正堂给昌泰郡主请安。裴钰安如今身体渐渐康复,太医说无大碍,太长的路却不能走,最多能在外书房院子里溜达溜达,他只好目送他们母子的背影远去。
云郦带着阿远去荣正堂消磨半个时辰,又让阿远和裴意敏的一儿一女们玩半日,直到和他们用过午膳,阿远犯困,云郦才抱他回到外书房。
刚到外书房的后院,便见男人直戳戳地立在房门口,不过没等云郦张口,裴钰安先一步转身回了卧室。
云郦牙根一痒,去阿远屋带他午睡。
阿远午睡醒来,嘴里叫爹爹,云郦牵着走路不太稳当的他去裴钰安屋子。
阿远近日也知道爹爹身体不好,没让爹爹抱,坐在榻上,拿着心爱的玩具让裴钰安陪他玩。
父子俩玩得甚是乐呵,云郦坐在旁边看他们。
直到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翠屏进来禀道:“世子,云姑娘,国公爷回来了!”
裴鹤早几个月就出府去寻景作画,前些日子京城的暗潮涌动没影响到这位不理朝事的国公爷。可先皇驾崩,这位国公爷得到消息,不管在哪个极为喜欢的山头,也得赶回来。
是以对他回来裴钰安没有丝毫惊讶。
而距离翠屏道国公爷回来后约莫半个时辰,裴鹤就面色沉重地赶来外书房。云郦看着,只有裴鹤一个人独自过来,昌泰郡主没有作陪。
裴鹤进了府,自然就知道前些日子自己的嫡长子命垂一线。他进门后,一靠近裴钰安,便闻到他身上浓郁药味,不过见裴钰安气色尚可,面色红润,镇国公又松口气。
想着前些日子裴钰安最需要他的时候不在,镇国公还是有些心情微妙,他问:“身体可好?”
裴钰安应:“劳父亲挂心了,已无大碍。”
镇国公还想裴钰安多说几句,来缓解他这当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的尴尬,他只接这一句,裴鹤不知说什么,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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