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仇衍之抚着她地腰闷闷地笑,胸膛震颤,“怎是欺负呢,吾疼你还来不及!”
柳镜一直在为被他破身做好准备,原以为他之前那样做了,毕竟血气方刚的男子,娶了妻妾总会来的,更何况带她来这么个世外桃园了,是真的把她当自己人。谁想着连着两日他都十分君子,跟她同睡一榻,除了亲亲摸摸就再没多的动作了。她觉得自己该不是在馆子里调教地不成淑女样子,竟成天想这个,心里十分苦闷。
雨夜闷热,柳镜见男人躺在身侧呼吸平稳,思绪翻飞,露在外面地手臂有些凉,便轻轻挪过去贴着火炉似的他。
怎料他根本没睡,侧过身来抱她,“怎地身子这么凉,该盖好被子。”
说着摸到她冰冷的脚揣进怀里,踩着他壁垒分明的腹捂热。
柳镜鼻头酸涩,温暖之余生出怯意,这人怎对她做这个,忙向后缩,“爷,不成的,脏!”
他忙拢紧了她,“不脏,丈夫给妻子暖被窝不是天经地义!”
他惯会哄人,于是柳镜便像个襁褓中的孩子似的,细细跟他解释道:“我小时顽皮,雨天里奴才和嬷嬷管得松,便爱出去玩,还不打伞,落了些病根,后来在馆子里吃了些苦头,一下雨就不舒服。”
“没关系,以后咱们慢慢调理,会好的。”
捂久了,柳镜渐觉不对劲,脚下碰着的皮rou渐渐火热起来,于是便反应过来了,忙又挣扎出来,他又不肯放,于是无意间踢到了他腿根的那物。
仇衍之猛倒吸一口凉气,放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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