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不敢惹他不快,索性放开了胆子,在他耳边随心所欲地娇吟出声,在仇衍之耳中是一剂猛药,比仙乐箜篌来的痛快,激励着他咬着她肿胀地乳尖加快抽插,叫那花壶再装不住水,连连被他捣出来。
他意乱情迷,不觉失神多插了些进去,巧在堪堪抵到了一处隐秘小口,这下让柳镜痛叫,随即张着嘴也只知啊啊地叫,那妙处急剧收缩,里头不妨时冲出一股水来,guntang地浇在他的guitou上,正是舒爽,便教他喟叹着射给了她。
事了抽身而去,仇叁爷亲自屈尊点灯给她擦洗,撑开花瓣,长指伸进充血熟红的xiaoxue抠挖给她的东西,那小口咕咚泄出红红白白的一大摊,皆由他底下的亵衣接住。他向上望去,她虽尚且情欲未褪,烛火照得全身通红,胸口剧烈起伏,遍布深浅不一的青痕,乳上犹甚,于是瞳光紧缩。
柳镜捞不到衣物,只好一手堪堪遮掩高耸的rutou,一手捂面躲避与他对视,瞥见他目光忽转,道“郎君别来了,人家真的好累啊!”
男人但笑不语,收拾好污糟一片,与她裸身躺入被中,怜爱地亲亲她的眼睛,说:“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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