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
房间里面恢复了平静,周子清就站在病床前,看着这个强忍着疼痛的男人,拿起一旁的毛巾先将廖晨额头上的汗液擦拭干净,接着就被廖晨拉住了手。
“我恨她。”
廖晨低着头,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一般,声音中是丝毫不掩饰的恨意。
周子清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只是另外一只手将毛巾重新放在了桌上,这才将低着头坐在床上的男人抱住,让男人的头埋在了自己的腰间,轻轻抚着廖晨柔软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