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宫颈口,胜似无感的安全套成了维护她的最后一丝安全感。
酸涩堆积得她飙泪,她实在忍不住,心里崩溃地怒骂着魏桑落到底哪学来如此恐怖的做爱技巧,面上却不得不服从于他,哀号着求饶道歉,想要魏桑落大发慈悲赶紧放过她。
乳胶套底下她看不到那根阴茎布满青筋,他打定主意要让她长记性,怎么可能就半途而废、轻而易举地放过她。
失控的顶弄正中红心,全根出入,怜惜与横蛮并存,粗暴又温柔地打开她的全部。
她被按着脖子顶开生涩的宫颈口,潮吹的液体无法自控地在颤抖中飞溅而出,淅淅沥沥地喷在昂贵的地毯上。
魏桑落毫不在意,他甚至冷酷地继续埋在这块失禁馥郁的软地里,揉弄着她的乳后入。
他知道这时候她的求饶只是无意识地本能行为,小穴比她本人诚实,痉挛着收紧,显然非常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非常恶劣地挑着她潮吹敏感的时候射在里面。
卖点超薄的安全套轻而易举地让她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射入,她惶恐地庆幸不是内射,魏桑落还没为了罚她做到那种地步。
但她还在痉挛的内里敏感,逐渐被充满的避孕套也分外胀人。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行程很满,魏桑落压力有些大,积攒下来无处发泄的东西也多,撑得她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腿。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他意外还要温存,对比已经见识过的她温顺地被他从地毯上拽起来亲。
内陷的乳头已经肿胀外露,微微随着晃动的乳肉翘着。
魏桑落漫不经心地舔舐,直到感觉被含住的阴茎又被咬紧,濡湿感加剧,这才眯起眼重重顶了几下小死的她,随后把还硬着的阴茎拔出来。
毕竟是根天赋异禀的恐怖玩意儿,在魏桑落把阴茎拔出来时,她忍不住发出了一些……听起来很甜腻的声音。
魏桑落瞥了她一眼,意外地被她这声完全带着春意的呻吟逗笑:“还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