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八重这么一说,我便立马想起之前猫山红着脸抱着电线杆喵呜喵呜的样子,难免也掩着嘴跟着呵呵笑起来:“猫山君那样子很可爱哦,我还偷偷录下来了。”
顺带一提,最后把猫山从电线杆上撕下来、并且把他塞进出租车送回家的人就是八重。
总是垂在他身后的长尾巴一伸一收,紧紧地卷着醉醺醺的豹子还余了一段。
我也是在那时起,总是情不自禁地去关注八重的尾巴。
“就是知道你会这么说他才觉得丢脸。”听我这么说的八重慢条斯理地笑起来,他的瞳孔是竖瞳,即便是笑起来的时候也看着不够柔软,“他可不希望被你当成小动物。”
这话听着耐人寻味,希望不是我想的那种意思。
我假装没听懂,半开玩笑地认怂:“这种说法好危险!饶了我吧八重君,我可不想因为种族歧视罪被带走。”
“开玩笑的。”他轻飘飘地说道,“晚上见。”
与此同时,他原本懒洋洋地伸过来蜷在我椅下的龙尾也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