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地焕着光。
可她接下来补充的话远不如她的小腿那样可爱,讥笑的意味很浓,“怎么啦,不敢,还是你也有数自己不配和我抢地盘啊?”
沉圆不知在心里捏了几回拳头为自己打气,才走进来——或者说,闯进来岑迦的这块领地。
脚跟都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岑迦就像看到猎物接近圈套的猎户,眉毛都兴奋地挑起来,声调也难自主地抬高,“过来,再走近点。”
沉圆就是刚学会走路的小羊犊,一步一步走进她布好的陷阱里。
“唔!”
几乎就是一瞬间的事。
诱捕变为掠食。
沉圆感受到脊背紧贴上的琴盖的冰冷,练舞的身体很柔韧,被扭折成什么奇怪的姿势都只是皱皱眉头的事,而腰下是极大的一块空隙,鲜少地让他生出失重感。
岑迦维持着这种彼此都不舒服的姿势,她若松手他必然会顺势滑到地上——不,这不重要,她指甲尖尖地陷进他的手腕rou里,或只是那样薄薄的一层皮。
沉圆吓得惶着一双眼,甚至无法转动眼珠,却只能看到面前逼向他愈发近的继姐,他是第一次能够这样近距离地注视她,这样美丽的一张脸却带着十足的凶狠意味,磨牙吮血。
“jiejie——”氧气堵滞在胸腔里,堵得他说话有种濒临哮喘的破碎感,其实以舞者与男性的力量,他可以挣脱,反制,可不知为什么,面对这凶悍的继姐,他突然觉得要被抽空,于是他只能这样小声地求着饶。
或是呼救。
可岑迦不会在乎他的,她像观察解剖室的动物般盯紧他,看他抖得厉害的睫毛,看他额头渗出来的汗水,甚至微微发干的嘴唇上起皮的纹路,都看得无比清晰。
真可怜。
“我早就发现了,我练琴时是哪条狗在门外巴巴儿地偷看呢?”她终于开口,开始她暴烈的问刑,“惦记我的屋子多久了?和你妈盘算好一阵儿了吧!”
沉圆瞳孔猛地收缩,好像所有的秘密都被岑迦揪出来扔到这大太阳底下暴晒了,那些阴暗的、生霉的、甚至mama都不知道的坏秘密,要被秘密的主人公亲手烘成耻意的白烟。
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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