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蜜色皮肤上镀了层铜,又有丝绸感的流质挂了满身。他额上汗沁沁,连未打理的几缕额发都变湿,沿着颌线滚进颈线。
岑迦也觉得自己像在走钢索,几欲命悬一线。
荔枝玫瑰香湿而冷,却化成烈酒剩在壶里的最后一滴,填满她的口腔,辣辣地烧,逼到黏膜都在突突跳,喉眼却像被热蜡密封,发不出声来。
她看见继弟的性器被他握着,正抵着一小块白布摩擦——她隐约知道些什么,却不想去确认——他的事物长得全然不如宿主乖,有一种奇异的不协调感,尽管是干净的粉润,可却涨硬粗大得骇人,竟是通身凶意。
她几乎能听清他的喘息频率,会恶心地像小狗黏糊糊的咕噜声,他脸也是红的,溺水般睁不开双眼,竟像一回专属于她的爱欲展览会,他的身体纸薄却阔大,能够将爱欲装填载满,性的支配是长了小牙的铁钩子,一把捅入热炭火堆里。
却要把作壁上观的岑迦燃成灰。
因为她听到他说,“jiejie……”
她最该知道,他是在拿什么自慰。
也许是晾晒在阳台上忘记收的内裤,也许是扔进脏内衣篓没来得及洗净的内裤,就是会贴着她最私密那块儿地方的小小一块布。
岑迦难得地感到惊惶,这无疑是沉圆对她这个家的权威的亵渎,可是,可是,她为什么不敢冲上前制止他的无礼?她为什么张不开嘴巴尖叫着让宋春徽来看看她的好儿子做的这些龌龊事?
好死不死。
她打了个喷嚏。
沉圆几乎不出一秒就从情欲里清醒过来,他微蜷的身子僵了大半,“jiejie?”他看向门边,却忘记把手里那件湿漉漉的内裤藏一藏。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岑迦走进去时,脚后跟都在打哆嗦。
她维持着很轻蔑的神色,这已经成了她面对沉圆时卸不掉的一张假面具,其实她压根儿不知道去看哪里,是看他的脸,还是看那根依旧未消下去的性器。
她不敢承认讲话时后槽牙都在冷气战战,“你贱不贱啊?被我欺负成这样竟能对着我的东西意yin,你受虐狂啊?”她别过头,“你用完就扔掉吧,脏死了,我想想就要犯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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