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出的小粒的鸡皮疙瘩。
被父母送上车后岑迦就不再与他演姐友弟恭的戏码,憋着嘴连手机都不愿去看,满心都是身边人那晚的荒唐事,越想越觉得此行凶险,以身饲虎。
沉圆声音响起来得更败人兴致,“jiejie,你晕车吗?”
我他妈晕你,岑迦对他的白眼翻得尤其熟练,把胳膊往里缩缩,再缩缩,倒更像是将自己围困起来,“你装什么好心啊,我爸和你妈都不在,我还不知道你对我存了什么心思啊。”
“我——”没想到她反应这样激烈,装得多么无所谓,一开口到底还是暴露出被吓得不轻。
到底是尖牙都没长齐就要挥爪子恐吓外人的花豹,可怎么看都更让人联想到猫,没什么威慑力只想让人欺负更多,他险些要玩味地笑出来。
沉圆转念一想,还好收住就快弯起的嘴角,一双眼佯装委屈地耷拉下去,“别因为那件事讨厌我,jiejie,我只是——”
“你就是变态。”
岑迦干脆地打断他。
“嗯,我就是。”沉圆将头枕上那只鼓鼓的行李袋,车窗帘缝隙投过的阳光将脸分割出明暗的界限。
可讲话语气还是乖乖的,“就让我一直把他们骗下去吧,jiejie。”他的眼光几乎是黏在她脸上,炽烫而有奇异柔情,“那副变态的样子只有你知道。”
“帮我保密吧。”
车重重一颠。
没那么大的冲击力,可岑迦的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地往前座磕去,一只手及时护住她的额头,她重重撞上那样凉的掌心。
“小心点,jiejie。”
这哪里是悠长假期。
这分明是末日狂逃。
情绪坏的日子挺过来了 以后会努力隔日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