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如刚被撬开的粉蛤蜊,yin濡濡地潮光潋滟。
沉圆吞咽口水的声音太可爱,他嗫嚅着讲话,生怕冒犯了驯养他的人,“jiejie,我,我可以……吗?”
废话。
嘴唇被rou贴rou地侵占时,他短促地微窒,可饱尝欲情滋味的舌头比大脑更懂取悦,蜷成筒装盛放那颗肿胀的saorou豆,集中在硬籽上拱拱地戳着,jiejie是喜欢被玩这里的,他吸食着近乎泛滥的爱液,一边试探着用齿根去磨阴蒂。
“唔啊!那里不行——”岑迦一瞬间脚趾并紧,腰眼都因这太直白的刺激而酥麻起来,未曾被造访的xuerou空前寂寞,最好,最好有什么来堵一堵——她迷乱中抓紧沉圆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作乱的地带向下滑去,可讲出的话哪里还有威势,竟像在卖乖求欢,“舔,舔舔里面……”
逼口长了一圈极嫩的rou,此时正像一张活嘴张合着索吻,等不及还会娇娇地流出两滴眼泪,沉圆只看一眼心就要软得一塌糊涂,下体又硬到发痛。
jiejie在用下面的嘴和我接吻。
舌尖第一回钻进去实在是困难的事,rou壁刁难地吸紧到他口唇发酸,可舌面是蚀骨的甜,里面好像藏了无数不竭的泉,啵啵地冒水喂给他喝,他小心地撞着逼rou,鼻尖摩擦着阴蒂变成一粒熟豌豆。
岑迦快乐极了,几乎是失控地将他往自己下体按去,灵魂被装入真空袋的刺激几乎让她忘记羞耻与仇恨,“快,快点!”她还以为是在高傲地命令,却忘记自己也化身情欲的奴隶。
他实在太乖,被揪痛头发也只是喉腔里发出小小的呜咽,呜咽下一秒就被滚进他口中的蜜液冲散——他鼻息间净是雌性发情的气味,像霸权般侵入他,他却腾不开手去摸一摸那涨痛的阳具,这实在是太熬人的爱刑。
她要再过火一点,这样不够,不够——岑迦作恶的因子随着多巴胺的分泌膨胀到极值,她一个倾身,两个人都跌落在地板上,可她没有摔痛一寸,而是稳稳地骑坐在他脸上。
沉圆求救般呼喊,“jiejie——”
他看见jiejie居高临下地凝视他,一张过分漂亮的脸被月色与夜色切割成粲然又晦暗的两半,她扭动腰身taonong着他的唇舌,似乎只把他当做一个简易的性欲处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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