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堵在岑迦胸腔里的那团气可算消散,她重新背过身去,整张脸不知是不是被案板的惨相映到发红,“是啊,能活着回来是挺不容易。”
“我今天还对着你发的机票图诅咒,你一定要遇空难,最好全航班都得救,就你惊吓到突发哮喘死掉——”
她话音未落,就被沉圆从后贴过来的环抱给盖住,他蹭过来的面颊还带着室外的凉意,可话又热热地往耳朵里拱,“jiejie不想我,可我很想你。”
岑迦的挣动僵住,因为听见他讲,“好想jiejie,想得不得了,忍不住了,想现在就cao你,就在这里好吗,jiejie感到我硬了吗,你摸摸看。”
摸什么摸。
像抵了把刀般,他已然勃起的阳具顶戳到她的后腰,冠头抵着围裙结色情地磨来磨去,如果她是纸糊的,现在被捅个对穿也不稀奇,硬到硌人。
岑迦回敬那根抵着她的事物般用胳膊肘去用力捅他,却也赶不跑他圈着她的两只胳膊,明明那么纤细。
只好恨恨地骂,“你他妈怎么一落地就发情?你妈养你这么大,就把你养成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狗?”
她骂他的时候总是习惯性踩宋春徽几句,却忘记让他做过狗的人是她,让他知道下半身会带来多少快乐的也是她。
“嘘,”他哄她,声音轻柔,手上却力气大得骇人,弄不痛她却一根一根地将她握紧刀柄的手指掰开,“jiejie以后不要碰刀,伤到手怎么办——啧,jiejie太使劲儿了,我都痛到忘记和你说爸爸的事了。”
该死。
用岑周川的病情逼她,沉圆承认是他无耻。
不过他不会忏悔。
被抢走刀的岑迦顿时转过身,被迫仔细看沉圆的脸,贴得太近了,她好讨厌自己讲话时吹向他下巴的热气,丝丝缕缕的像在调情,“别装傻,你快说。”
面贴面,竟令人产生心贴心的错觉,接着暴露rou贴rou的色欲。
这样的姿势正适合沉圆的阳具陷进她腿心自下而上地顶,一下,两下。
他笑,“jiejie有多想知道?”
岑迦抬手就要扇他,可被极凶的一记顶撞给弄得软了脚,她以为自己眼睛是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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