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糖盒
好像腿侧横生出一只手掌,用最柔情的手势要将界限黏合的欲情版图劈成两半,她不再是这间暗室的领主,仅凭那只手的摩挲就将她挪开,皮肤绽开火粒,脚下的平地就快失重塌碎吃掉她。
岑迦难得惊惶了起来。
她一把抓住沉圆的右手,拇指嵌进虎口微陷的暗涡里,那里硬币大的乌青像长着只黑洞洞的眼,她逼他阖去,不去释放那爱怖的目光。
不管他疼不疼,只看见他眉梢拱起托着笑,岑迦低声警告道,“敢随便摸我,你是想死吗。”
“jiejie喜欢的,”眼睛却总像包着泪,吹口气就要兜不住,她的校服裙改到过膝还要向上缩去一大截,正好够他贴过脸颊耍赖地蹭,“jiejie骑在我脸上让我koujiao的时候,不是也流了好多水吗?”
他何其无辜。
岑迦将脸别过去,稀罕事,也许继弟是用湿眼睛谴责她的抛弃行径的流浪狗吧,要不怎么会望到她脸红,她清清喉咙,要把那些黏融的喘气给驱散,“认清你是什么东西,我不使唤你,哪里有你对着我发情的资格?”
要为自己立威,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上那根竟再次渐硬的性器,这回不设防地从内裤边露出冠头和柱身,不吃教训。
“呜!”这似乎是真的罚了,沉圆小腹绷紧,整根rou具却从粉净到充血鲜红,涨大得筋绽狰狞,他却忍不住向前顶胯要去蹭jiejie的足底。
岑迦这回没有怪他不长记性,好笑地看着他在空气中顶撞的事物,头部硬涨得水液湿淋,难不成和宿主一样泪腺发达——是了,宿主,岑迦为自己的精准用词感到满意,她才是他每个器官的所有者,沉圆不过是一个依附在她脚下的寄生体。
她命令道,“去把你这根东西洗净。”
像训练有素的得令小狗,沉圆起身飞快,全然看不出上一秒还维持着长时间的跪姿。
岑迦甚至有看见他摇晃着小狗尾巴冲进盥洗室的错觉,尾巴尖尖都攒出高兴劲儿,膨出心形,好大一块儿。
沉圆洗得很快,却翻检着里外没有放过任何死角,水流击打到那里激起他小股的战栗,硬得更多。
jiejie一句话,带他照回几个朝代前的月亮,他是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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