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都未迭好,摊了一地。
唯一的夏毯被岑迦扯来搭肚皮,整个人又被岑迦顺理成章地压住,洗净的身体很快就又胶黏似的要冒汗,她的呼吸吹着热风拍打着他的颈间。
岑迦突然说,“我饿了。”
沉圆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重新摊开掌心时躺着一只小小的铁皮糖盒,岑迦掀开盖子,里面是椭圆宝石状的水果硬糖,各种颜色,她嗤笑,“吃糖还能填饱肚子啊。”
他不好意思地耷拉下眼睫毛。
她挑了一颗,选的紫色,葡萄味,搁在舌面讲话也变得含糊不清起来,“回去我就告诉你妈,不让多吃甜的你抽屉里还藏着糖——她问我怎么知道的话,哈,我就说我把她儿子给拐走睡了。”
他装着惊惶地摇头,“别这样,jiejie……”
“哈哈!”岑迦像是重新有了精神,商量恶作剧的孩子总有使不完的劲儿,她突然喜欢起他这可怜巴巴的脸了,“你求求我。”
沉圆要去拖她的手,却只敢碰一碰小拇指,“求求jiejie别说出去,好不好。”
“胆小鬼。”岑迦忽地整个儿都压到他身上,说话时能看见舌面被染色成丝丝缕缕的紫,滋着毒一样,可她眼睛好亮,又突然把声音放轻,“张开嘴巴,胆小鬼。”
沉圆照做。
舌尖硌痛,她咬碎的糖渣送进他嘴里,甜得发涩,可颜色又实在诡异,像是逼他,一起服毒。
岑迦就在他身上阖住眼睛,“今晚你射了两次,估计明天没有力气去托举那个女的了吧,叫什么……施嫣的那个是吗,衣领低到恨不得开到肚脐,你们是脱衣舞专业吗”
唯一的夏毯被她扯来搭肚皮,两具洗净的身体很快就又胶黏似的要冒汗,她的呼吸吹着热风拍打着他的颈间。
她居然睡得着。
射了两次的沉圆不敢动,怕jiejie发现他是一只带着坏心的小狗,或许说,恶犬。
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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