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刑
岑迦觉得自己xue壁里生了一只蝴蝶,阔面铁翅。
裂丝的痛意袭上,她绞窒的壶腔是洇汁切薄到半透明的红萝卜片,颤巍巍地闭黏包紧沉圆cao进来的性器,可阴阜很快又被情欲腌泡得肥涨起来,她只是痛了极短促的一阵子,就重新没出息地快乐起来,浇得粉红床单沥沥一小滩。
rou壁褶皱丰腴又黏滑,像只活嘴吸榨着其中抽插的事物,绵绵软夹着狡猾的韧劲儿,沉圆亲去她微湿的眼角,分不清是泪是汗,“jiejie,不疼了吧,我忍不住,要是再弄痛你就打我。”
“你还要怎么样——唔!”岑迦痛恨自己猫讨食般黏答的声音,整个人忽然被面贴面地抱坐起来,阳具就要顺势往她小小的宫腔里钻,大有开疆拓土的铁骑蛮劲,骇得她那圈媚rou缩得只剩一缝窄眼,倒像是给那冠头留了道造访的门。
她向前挺腰想避过去,两条小腿缠在沉圆腰上,连腿肚都被磨得泛红打颤,怪可怜的,“……你疯了,”她艰难地聚了一口气儿,费劲地将涣散失焦的眼光拢回他脸上,可任谁看了都是潋着泪撒娇,“撤出去点,进那么深是要痛死谁?”
沉圆扫兴地叹气,“好吧,对不起。”
他多想住进jiejie身体里啊,只有这时他才觉得他是抱着她的,这里的rou要比jiejie跳着的心软上千百倍,潜藏着最脆弱可爱的她,为他们悬殊的关系套上一环无形的绳索,她嵌着他吃着他,对他哭对他笑,这里是他色欲的忏悔室,也是他爱恋的自留地。
他只撤出来一小部分,岑迦才不想去看他那被浸得粉光yin艳的性器,浇了糖裹了蜜也盖不住凶器刑具的实质,可她两瓣蚌rou居然因暂时的撤出而蜷缩起来,渴渴哭着的一张嘴,说别走别走。
“jiejie在吸我,”沉圆用指腹去摩擦那沾着泪外翻的红瓤黏膜,在夜里泛着rou色脂光,滋滋水液声像吸去熟烂桃尖儿那一口甜浆,他当着她的面,舔去指尖上挂着的那团湿漉漉的yin汁,岑迦觉得自己也快眩晕地化成一滩,“啊,jiejie不想我走,这里流了好多水哭着要我进来。”
“你胡说!”可这样的反驳好像一块碎片掉进拼图海里,越翻找越迷眼于斑斓色块,岑迦觉得自己的臀被握住掰开,裂缝整条地暴露在空气里,水汽密度潮潮地胶着,沉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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