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脸,她心想,我干嘛救他,真是怪事。
就像她在国外的时候,朋友窥见她手包的内容物,奇异地叫道,“岑,你真是怪人,患哮喘还要吸烟,这是玩得起,还是不要命?”
她那时听了整个呆掉,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会为某个哮喘病人随身带一剂喷雾,而她有一只可以肆意吸烟的好肺——哪怕他不在身边。
“jiejie,”枕在她膝头的人声音还很弱,足够藏住险棋赢家的侥幸与自得,“看,我没你不行啊,周末就陪我去吧。”
岑迦撤走她的双腿,任他滚回地板上,哪怕这个人差点就死在自己手里,“是你自己找死。”
“嗯,”他附和她,他从很久以前就会这样附和她了,只是这点真心很难被识破,还会被当作一点不怕死的勇气,“如果前几天我伤了jiejie的心,这样算赔罪吗——不过,你不怪我了,是吗,jiejie。”
“你都肯救我了,像小时候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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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一回家就玩疯了 橙光真好玩呜呜(拭泪)而且我发现每次回忆和现实衔接我就容易卡 果然当时不应该用插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