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点了只烟,吸了一口同他说:“想哭就哭吧。”
陈越泽只问能不能给他一支烟。
周恩给了。
他俩把烟盒里剩下的六只烟对半全抽完,周恩把他带回了学校。
学校老师给支教的学生安排了宿舍,男寝里边有空的位置,周恩把自己的枕头被子给了他,让他在这睡觉,自己则和同行的女生凑合了一晚。
第二天中午有人跑到学校,嚷着陈越泽你爸死了,你快回家吧。
陈圣江是窒息死的,被发现的时候脸上、胸口全是恶心的未完全消化物。
葬礼上陈越泽依旧沉默,沉默到寨子里多嘴的妇女在背后骂他不孝、白眼狼,亲爹死了眼泪都没有一滴。
周恩一直关照他,同他聊天,给他打饭,送他文具和书。
为期二十五天的支教结束,离开的前一天周恩去了陈越泽家里,问他愿不愿意去北京,她的父母有意领养他,在那里他会得到更好的生活和教育。
陈越泽沉默了很久,他看向她的黑眸里有那样多的情绪,怨恨、克制、挣扎、希翼,最后他伸手抱住了周恩,“jiejie,你在北京等我。”
那样guntang的泪,周恩的肩膀像被灼到了,她伸手拍他的背,答得简单郑重:“好。”
“陈越泽要来北京了?”谢承栩问。
周恩几乎是立刻警惕起来,她同他拉开距离,眼神也变得冷冰冰的。
谢承栩举起双手,“好好好,我不该问。”
周恩从他身上起来,去房间换衣服,她九点约了人。
谢承栩端了杯酒跟在她身后。
女人脱下浴袍后的身体洁白,每一处曲线都是诱人的弧度,更遑论她那样明艳动人的脸,她挑挑眉,笑一笑,就有大把的男人前仆后继,为之肝脑涂地。
她愿意一直留他在身边,人总该知足才是。
连衣裙的拉链卡住,谢承栩放了酒杯过去帮她。
“我后天有个活动,明早我和你一块飞北京?”
周恩戴耳环的手一顿,答道:“随你便。”
“你要是不想我去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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