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演系的学生。小孩儿一个人在北京,他爸妈就托付给了我,他在学校我总有关照不到的地方,就得多麻烦您了。”
“你这说的哪里话,”张自忠同她客套一句,又左手握拳锤了下掌心,“你一说名字我记起来了,院里入学册上分最高的就是他。”
他伸手拍了拍陈越泽手臂,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好小伙儿,脑子聪明又有灵气,好好学,到时候给学校拿个影帝回来。”
“您对越泽期望那么高,只怕他是要有压力了。”
“欸,有压力才有动力嘛。”
周恩同张自忠寒暄完告别,随着人流熙熙攘攘往外走。
体育馆六个个双开门,一个门最多同时容纳四个人进出,有些人赶着走,就势必要往前挤,陈越泽侧身护住周恩,顺便听她说晚餐吃什么。
今天是请来的厨师做饭,周恩下午从周来的家里拐过来的。
四菜一汤,都是地道的北京菜。
周恩吃得最多的是那碗苏造rou,一个劲儿的夸赞,陈越泽喜辣,他觉得有点过于甜了。
吃完晚饭是他洗碗,周恩偶尔也会洗,但每洗一次就碎两个盘子,所以还是他来比较好。
收拾好厨房走出来,周恩正对着一堆黄黄绿绿的塑料纸片研究。
“洗好碗啦?过来趴下,我给你贴膏药。”
“贴膏药干嘛?”
周恩起身让了位置给他趴下,边撕包装袋边说:“你下午坐车的时候不老揉肩和腰那块吗?肯定是打球扯着了,给你贴个膏药缓一缓。”
“把衣服撩上去。”
陈越泽“哦”了声,直接把上衣脱了。
“唔,这样也行吧。”
周恩撕了四张膏药分别贴在他的左肩右肩和左腰右腰,贴完了还使劲拍了拍,最后颇有成就感的拍了张照片,
“行了,把t恤穿上。”
陈越泽抚了抚后背,他见过别人贴膏药,一般都只贴一张。
把t恤穿好后他问道:“一次性贴四张摘的时候会很痛吧?”
周恩回答得十分坦荡:“我不知道啊,我没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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