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丝绸般的长发散在腰间,清清冷冷,独具少年感。
而少年感其中一个关窍在于,足够的瘦。
江绥把装着感冒冲剂的杯子放下,看见她仿佛一捏就能捏碎的手腕,皱眉道:“再吃。”
林山雪依言又扒了几口饭。
江绥清冽地声音再次传来,“继续。”
“……”
最后一小碗饭几乎被她全部吃完,只剩下几块鸡肉,可怜兮兮的被咬了一小口就再也没动过。
放下碗时还偷偷去看江绥的眼色,见江绥没有制止,才放下心,否则再让她吃下去,她保不准会把刚才吃的都吐出来。
江绥把感冒冲剂推给她,林山雪扬起眉毛,心想这人未免也太得寸进尺了,她已经妥协把不想吃的饭吃完了,还要强迫她喝药,她绝不会妥协第二次!
“把碗和杯子洗了,晚安。”转身之前,江绥不知从哪变出来一块巧克力放在桌子上,给谁的不言而喻。
决不妥协的话犹在嘴边,被四四方方的巧克力堵回去,包装上是外文,林山雪看不太懂,拿着巧克力翻来覆去,看不出来江绥是会随身带糖的人。
“什么嘛?哄小孩子吗?”小声吐槽,颇为嫌弃地把巧克力扔出去,眼睛忍不住往那边瞟,跟谁较劲儿似的,又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收回视线。
看看杯子,看看水槽,又瞟了一眼巧克力,算了,跟甜甜的糖有什么好过不去的?
仰头把药喝了,可算有理由去吃糖了。迫不及待地拿回来,剥糖纸的时候格外小心,怕撕烂,可撕烂了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她也知道,就是不想撕烂。
把糖纸碾平,巧克力放在口中,咬断,再吮吸。飞扬的眉毛顿时紧皱,五官拧在一块儿。
“妈的,比药还苦!”
做了一夜光怪陆离的梦,醒来时全忘了个干净,窗外黑压压的一片,大海被暴雨侵袭,狂风卷着巨浪,张开血盆大口想要吞噬一切。江绥拿起手机,凌晨五点,睡梦中收到条台风预警的短信,检查了一遍微信,没有医院相关,闭上眼睛想睡个回笼觉,意识随着窗外的暴雨越来越清晰,只好起床。
从卧室内出来,客房的门关着,料想林山雪还没有起床,她眼下有一圈明显的青黑,看着就不像会早起的人。先去厨房给自己煮杯咖啡,途径餐厅看见餐桌上还放着一碗一杯,干净,却没放在橱柜里,像在示威,但又不彻底。
于是了然,漆黑的眼中有了笑意,是昨晚故意逗人的代价。也不是成心的,短期内没有见小外甥的计划,身上只有工作间隙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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