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人不可避免向后退缩,差点没撞上桌板。
没差点的是,狱寺隼人的鼻子撞上了你的腿。
包着骨头的肉近乎无声地碰撞在一起。
近在咫尺的腿部线条笔直而利落,唯有交迭的部分额外横生出柔美的曲线,顺着往上是——打住,不能再看了!
两个少年像是被火烧了一样从脸红到脖子,呼吸都差点忘记了,胸膛极速起伏两下,才消化了这一声哽在喉咙里的喘息。
怎么回事啊,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真是让人火大!
狱寺隼人咬着牙,鼻梁上残存的触感比起疼痛更像是酥痒,连着半截身体似乎都陷入了同样的困扰中。
一时之间,狱寺隼人甚至忘记了沢田纲吉还在身边,恶狠狠地向上看去。像是那目光能够连同你和桌面一起刺穿,又像是借助这个动作避开眼前那条痛击了的腿。
“你很清楚,是壱外家把‘近臣’的位置留给了你,所以壱外伏木才会死。”
沢田纲吉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句话是在重新回答先前那个被他敷衍过去的问题。
玖渚直看着坐在自己办公椅上的人。
他的物欲不算旺盛,但出生在这种家族,从小吃穿用度自然是样样不差。继任机关长第一天,他没对这间办公室做任何改动,唯独将父亲的椅子给扔回了玖渚城。
前代机关长来自那个血淋淋的时代。玖渚直不同,他认定自己从出生就是高贵的。玖渚机关是他的王国,现在那王座上面坐着的,却是他从学生时代起就从没胜过的对手。
“是平局。”
玖渚直突然说道:“我并非没赢过你,而是从来没与你决出过胜负。”
课业上,你们不在一个专业,并没有直接对决。竞赛上,你们做队友的次数远多于对手,寥寥几次正面对决也是以并列收场。
毕业后进入玖渚机关成为父亲的秘书,是玖渚直早在许多年前确立的人生规划。但那一年,有两位应届毕业生同时成为了前代机关长的左右手。
在这座大楼看见你第一眼玖渚直就知道,父亲是故意的,故意用壱外伏木作为诱饵将你引来了玖渚机关。
人脉也好、功绩也好、风评也好,一切都难以决出高下,他与你的七年来的人生就这么纠缠在一起。没有谁卯着劲,也没有谁放松片刻。
玖渚直向内发动政变前,清点过父亲手上地棋子,他判断最大阻力会是你。但前代机关长干脆利落将稳固机关的工作交给了你,于是父子二人开始了堂堂正正、不择手段的,正面对决。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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