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让杜母担忧并且以为她是和杜容谦闹崩了才断绝来往。
不过这些不是当下在考虑之内的事,不联系也不联系两年多了,也不差一时半会儿来烦恼。
看到公冶析问责的眼神,她只好心虚地为自己开脱几句。
“sorry!去到英国后不久便出了点事,手机丢失,然后新手机登录不上微信,想登录上去又一定要原先使用的手机号码或者登录过账号的手机验证才可以,实在太麻烦了,我想着在国外用不到微信,也没几个人主动找我聊天,就算了,唔我明天去补办之前用的那个手机号试试能不能找回微信吧。”
她明天就得去营业厅办理才行,不然没国内支付软件,寸步难行。
听完她的解释,他也不再深究,而是转移话题问她,“……有人接机么?”
“唔……没有,是真的手机丢了,国内的谁都没联系过。”舒心忧反射弧有点长,还以为他是想借此试探她是不是故意不给联系方式。
女人诚恳解释让他心底的不爽驱散了一些。
这么说这两年她和其他男人也没联络,而他是第一个联系上她的人?
登时,他心中的窃喜再难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