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仅仅在晨勃时用过一次手自渎,之后就放弃了。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和他极为契合,真希望每次晨勃时都能把roubang泡在她的水xue里,哪怕不插动,只等到欲望渐消,静待roubang变小都很爽吧。
“嗯……啊……疼,我没夹,你轻一点呀。”舒心忧扭动腰肢,缓解他撞进来的胀痛,嘴里娇喘着央求他。
公冶析低头看了眼那湿淋淋被他挤出一堆sao水的xiaoxue,发现女人的花xue被他血脉喷张的roubang撑得边缘都变得白嫩,好像能她撕裂一样。
他才信了女人没撒谎,这哪是她在夹,分明是女人的saoxue本来就紧致小巧。
他心虚地将roubang稍稍往后撤出一点,充作不知,“你多久没做了,夹这么紧,流这么多水,有这么喜欢被cao么?”
他才抽出不到一厘米,saoxue里头的媚rou就好像害怕口中的美味被人夺走了般,疯狂地绞紧追逐他的roubang,想让他留在里头。
“不到一个月,你呢?”她也是嘴快反问,一问出就后悔了,因为他之前反应已经表明了,恐怕真的一直空窗期。
果不其然,她窥见男人的眉头蹙起一霎,刚退出一点的roubang就猛然朝里狂插猛送。
她其实这两年做的次数也不多,平均下来一个月就几次,因为她就两个炮友,除去她时常因为学业和工作忙得脚不沾地不说,主要还是Ethan确实不重欲,而封绅则是一两个月会去英国一趟。
“嗯……啊……”
现在又重新接纳男人的性器,一如既往的庞然大物让她不适,疼得她抬手掐紧了男人的肩膀,细腰也拱了起来。
“慢点,啊……太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