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干什么,他手指勾着白瓷的咖啡杯,笑了起来。
廖谨半天都没有等到回复,又注意到了楚锐的表情,更是尴尬万分,从脸红到了耳朵。
楚锐在他开口之前反问道:“您有?”
廖谨原本想好的话在楚锐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廖教授课上面对几百位学生尚能面不改色,和楚锐谈起这种问题却好像还没怎么学会说话,他斟酌了下用词,出口却还是结结巴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您,您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进行这行为。”
廖谨深吸口气,“恕我冒昧,我之前看过您的体检报告,您的身体因为某些原因性腺素分泌率较低,这样受孕率也比较低,”他补充道:“如果需要知道究竟是什么引起的还要进行详细的检查。所以我建议您现在最好不要有这个打算。”
楚锐眼睛刻不离地看着廖谨,他觉得说话时和人对话是种礼貌,只是廖谨不知道为什么直在回避他的目光。
他打量楚锐的动作也并不是很正大光明,像是在悄悄观察他的反应,被发现了立刻垂下眼眸,看着面前桌面上没有来得及收拾起来的咖啡杯,好像里面装着什么稀世珍宝。
他的所有反应都恰到好处地让楚锐觉得有意思。
由于常年在军队,楚锐很少能见到廖谨这样的人,他以前认识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无论第二性别是什么,共同点无例外的是放得开。
尤其是帝国内战最为激烈的时期,他们没有时间含蓄地表达自己的感情。
在战争的余隙能活下来的人只是偶然,死亡才是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