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因为廖谨毕竟是个和他身高没有明显差距的成年男人。
他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声音带着点难得的耐心和体贴,“没事了,没事了。”
廖教授听见他的声音如初梦醒般地从他怀出来,立刻后退站在了两步之外的地方。
廖谨眼睛是红的,脸上还有水痕,他想开了几次口,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的反应,只好沉默地用手背蹭蹭脸上的水痕,寸步不离地跟着楚锐。
楚锐倒认为正常,廖教授快要把自己大半辈子献给学校了,不问政治,不懂军事,连把刀都拿不稳,恐怕他这辈子干过最血腥的事情就是杀条鱼,更别说是和死人面对面地接触。
楚锐都怕廖谨因此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他弯腰把廖谨刚才掉到地上的军刀捡起来了,在手上转了圈才对言不发地和他隔了米远的廖谨说话:“教授的?”
廖谨道:“捡的。”
前面柳助理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她回头看了眼,不过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