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得不到保证。
楚锐伸手,把翘起来的衣领按下去。
“刚送洗回来。”楚锐压低声音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廖谨声音也很小。
楚锐停下了脚步,廖谨也停了下来,不解地看他。
楚锐突然过去,用力闻了下衣服的领子。
楚锐靠近廖谨就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淡到不能再淡的木头的香气。
然后果不其然楚锐看到廖谨整个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无言地看了对方半天,又步履僵硬地跟上去。
楚锐在廖谨身后补充道:“我现在能确认了,没有味道,除了信息素。”
廖谨句话都没说,就是被头发挡住的耳朵已经通红片。
楚锐大衣上的香气直萦绕在他的鼻尖,密不透风,这种香气对于很多omega来说都很有吸引力,不会给人太多的压迫感,也十分有魅力,但是对于廖谨就有点呛人了,像刚才那堆正在发出香气的木头被点燃了样。
他动作很轻地闻了下,仿佛整个呼吸道里都是这种味道。
廖谨和楚锐的沉默直持续到廖谨去军医那检查身体才被打破。
廖教授看前面的建筑物,似乎在担心什么。
“怎么了?”楚锐问。
“我还有数据没有收集完。”廖谨回答说。
“数据?”楚锐挑眉,他这个时候是笑眯眯的,他笑起来很有感染力,让人能忍不住跟着笑出来。
这样的脸这样的笑对于很多人都是十分受用的,处理伤口的医生看了眼楚锐,又不自然地把头低下去了。
廖谨不动声色,手指忍不住摩擦楚锐大衣上木质的衣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