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生什么?
他看着只要偏头,然后再向前点就能咬到的,还在不停跳动的腺体想。
廖谨动作很轻地舔了舔自己的牙,他有两颗犬齿,不过不明显。
“请原谅我,”元帅慢条斯理,语气彬彬有礼得在廖谨耳听起来却称得上恶劣与折磨,“没有得到您的允许就履行了我身为丈夫的权利。”
“谢谢。”
电梯只是没有好好维护所产生的震动。
廖谨想要抬头,却被楚锐压着脊椎。
“您还在颤抖。”
廖谨没有说话。
楚锐很是无奈地说:“您真的没有必要害怕。”
不是害怕。
楚锐以自己对廖谨的了解而得出了这结论。
但事实上能引起颤抖的不止害怕,还有别的因素,比如说,兴奋。
“我觉得我不是那么,”他尽力给自己找个没那么丢人的借口,“我没那么害怕,真的,元帅阁下。”他的语气比楚锐的更无可奈何。
楚锐放开他。
香气瞬间就消失了。
在车上的药味也淹没了廖谨大衣上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木质香气,现在全部都是药剂和酒精的味道。
廖谨转头对楚锐道:“阁下,我没什么问题。”
他刚走了三四米就踉跄了下。
这次楚锐没有将他揽在怀。
楚锐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阁下!”他立刻出声,然后意识到自己这样失态至极,“我没事,我站的太久了,我就是……”
楚锐臂力上限百五十千克,在没有受伤也没有注射兴奋剂的情况下。
他抱起廖谨完全轻而易举,绰绰有余,甚至觉得还不如他全副武装的时候重。
廖谨看着很瘦,但是他完全搂在怀的腰并不是只有骨头和覆盖在上面没有多少的脂肪,他的腰按起来手感相当好,比楚锐想的强上太多。
他神色不变,轻轻松松地看廖谨红的可以滴血的耳朵。
廖谨解释的语无伦次,后来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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