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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是个维修工,”他指着自己的制服,橙黄色的,“前天科技园的人就给我发了邮件,说我们公司隔绝信息素的仪器出了点问题,就是这个,我是昨天过来的,我进去维修,不知道谁碰到了关闭装置,我就在里面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楚锐问。
这个年轻人露出惊恐的表情,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就听见房间外面的人都走了,但是这个关闭门也出了问题,我呼救没有人理我,我直在这呆了十几个小时,期间有没有人来援救我不知道,后来又来堆人,但我能确定不是军队。”
空气除了血腥味还有点甜香,缱绻到了骨子里的那种,几乎让人上瘾。
楚锐和廖谨对视了下。
年轻又说:“这些人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他们呆了多久,然后,然后外面来了个人。”他哆哆嗦嗦地说:“他把他们都杀了。”
“他个人?”
“对。”
楚锐脸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