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被不断拉紧的弦,越是疼,越是忍不住去压榨自己的余地,崩断的时候也就越疼。
拒绝了要陪在她身边的马修,想到痊愈之后要受到的天草的责难,红发小姑娘又缩在床上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虽然在第一次痴汉行为之后就一直没怎么停止过,但是生病之后由于脆弱的身体的确变得更多了。
天草本以为自己偷窥行为的暴露肯定会得到御主狂风暴雨一般的怒气,然而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被(最讨厌的)异性看着做了那种事情,脸皮薄的小姑娘飞快的的跑掉了,在他还在组织语言的时候。
而且还哭了。
如果她知道自己在她跑掉之后,第一反应是把那块毛巾捂在脸上深呼吸然后还在那上面释放了一次的话……大概……不,一定会用令咒命令自己自裁吧。
虽然也犹豫着要不要去找她解释……可是解释什么?【我理解你的性癖啦哈哈哈哈我这个告解室人很少来你尽管用啦,只不过我的性癖就是偷窥你,所以请你不要介意哦~】这种话怎么可能说的出口啊!
天草就像接受信徒的黑暗面一样毫不犹豫的接受了自己的黑暗面并且心安理得的当起了痴汉,但是这不代表受害者也会接受啊!
更何况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自己偷偷收集了她用过的各种小东西,跑去洗衣房对她的衣服又闻又蹭(最后帮她洗了),房间也偷偷侵入过好几次……这么一想还真是罪行累累……
不过上述种种纠结,都在听说御主发高烧的时候被他终结了。怎么想都知道,肯定是她压力太大又在浴室冲(大概率是冷水)澡才发烧的吧?不管怎么样……先去看看她吧,然后道歉,承诺守口如瓶。
他漠然的想着,反正最后一个接近她的途径,也被自己毁掉了,一边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