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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挣扎,但反复动了几次都不得其所,只好怏怏放弃。都不需要看她的表情,卫宫便能在脑子里补完那张小脸上自以为隐蔽的咬牙切齿和无奈。
他把手臂垫到脑袋后面,在考虑工作的千头万绪里,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微笑。
“晚安,立香。”他说,终于不再看向照映着窗帘缝隙中路灯亮光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