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不真诚,也不打算帮她再去拿一块蛋糕,立香虚弱地说着,已经打算把那块看起来很结实的面点拿起来吃掉了。
卫宫先她一步拿起了碱水面包。他把什么东西丢进了她的盘子里,随后才把先前一直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撑在了桌子上。
“知道是两种东西的话,就要好好分清楚,做好命名分类。”立香看着他表情疏离地说出这句话,只觉得自己完全摸不到头脑。
从表情和气氛上看,这可能是卫宫老妈煞费苦心的一次警告式寓言,某种直觉告诉立香,如果她现在发问的话,只会得到悲惨的下场而非一个明明白白的答案。所以她张了张嘴,手比脑子更快地把盘子里的东西塞进了嘴里。
在卫宫吃掉那块他自己拿错的碱水面包时,她也吃了他偷渡拿来的一块点缀着葡萄干的小圆面包。
甜的,但不是蛋糕。立香鼓着脸,不太想把最后一口面包这么干巴巴的咽下去,也不想用黑咖啡去破坏这点难得的甜味。在几经犹豫之后,她还是硬把面包给噎下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自己噎着的时候卫宫在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