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了,便只能屏住呼吸,提着那灯极快地进去寻了一圈。
然而除了供奉在高台上的牌位与族谱外,简陋的祠堂里再没有其他东西,更别提藏人的地方了。
他拿起高台上的那本破旧的《吴氏族谱》随意揣好,正要转身往回游,臂弯里的马灯却失控地窜出来,撞上祠堂的墙,灯罩还没有碎开,墙已经噼里啪啦rdquo;地坍塌了。
只顷刻间,繁华的虚影灰飞烟灭,什么青瓦窄巷矮祠堂,都只剩下腐蚀的断壁残垣,而那湖底,浑浊的淤泥间,隐隐露出的白骨,被水冲荡着,缄默又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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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灯在岸边站了一会儿,水下什么动静都没有传上来,她没什么耐心了,正打算翻翻那个从黑衣人手里抢下的黑袋子,低头却发觉那只沉甸甸的袋子不知何时已经瘪了下去,里边空荡荡的什么都不剩了。
她随手拎起袋子,侧耳听了听,背后三块塔碑矗立的地方,似乎隐隐约约有小孩的嬉笑声传出来,就在那葱郁的草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