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发现,自己右手食指同一个地方,伤口又红了。
她不解。
难道这虫子还认手不成,就不能换个手指头吗?
是夜,幔纱浮动漾起一阵幽香,却透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床纱半掩中,锦被里头的人正睡得香甜,可是那半耷拉在床边的细白手腕,下头是一只白瓷碗。
而碗中,是一只蠕动的黑虫,此时正在埋头吸食着碗中的鲜血。
床边是一身黑衣的男人,只见他侧坐在床边,慵懒的坐姿像是在欣赏着什么有趣的画面。
直至碗中鲜血已尽,他才满意地笑了笑。
捻起那黑虫,对着自己右手食指处的伤口放去,一瞬间黑影荡然无存,只剩下手臂处凸起的静脉,然后慢慢归于平静。
随后他自怀中逃出一方木盒,取出其中的蠢蠢欲动的黑虫,放至那柔白的细腕之上。
直至黑虫隐匿于那皮rou之间,男人才开怀地笑出了声。
赵绥虚握掌中柔夷,薄唇轻抵,舌尖舔舐间像是摩拜这不可侵犯的神诋。
阮阮,从今而后,你便只能与我,同生共死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