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意。
宫灯下,烛光并不是很亮,可是那张瓷白的巴掌大小脸,却是分毫不差地刻在了他心尖。
他笑着捏了捏小姑娘柔软的小脸,在她捂着脸控诉时,将她裘衣的兜帽带好。
别瞪了,仔细些晚上眼睛疼。rdquo;
沈瓷觉得脸上的rou被男人掐得特别疼,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现在的自己娇气的很。
哼,你还好意思说,你们这偌大的皇宫难道就我一个女的吗?不应该每天都是翻牌子的嘛,干嘛每次都来我这儿。rdquo;
说不清楚是控诉还是抱怨,只是沈瓷这话带着股莫名的酸味儿,怕是连她自己都没发现。
雪似乎下得大了些。
听着小姑娘细细地念叨着,赵绥接过宫人递过的油纸伞,仔细地撑着。像是护食的苍鹰,这好不容易到嘴的嫩rou,他是看不得沈瓷受一星半点的委屈。
阮阮这是吃醋了?rdquo;
这话问的,像是踩到了沈瓷的痛脚,她停下步子争辩:我才没有呢!我只是劝你雨露均沾些,要不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伤心呢!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