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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阳轻叹息,只能认命:臣领旨。rdquo;
没办法,昨日里听说红襟得罪了宫里头那位没人敢招惹的小娘娘,今日的事也是意料之中,不去江南水患怕是也要去北漠督荒。
赵绥点头,眼底却无笑意。
今天虽然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了,他大致也能猜到些,可是又不敢直言相问,他害怕她心底的恐慌害怕都是因他产生,更怕亲耳听见那个答案。
他正准备遣散众人,却突然有人站了出来。
陛下,老臣有话不知当讲不当?rdquo;
赵绥挑眉,没什么表情:奏。rdquo;
这群老家伙就是墨迹,遇事总是太过犹豫瞻前顾后不够果断。
一国之内不可无储君啊,虽说陛下登基才三年,可是后宫无人,国嗣又怎能繁盛?rdquo;
呵,又来了。
赵绥扔掉了手中的折子,嗤笑一声:尚书大人这是要给孤王再送个儿子?rdquo;
李尚书年纪大了,听他这话只觉得离经叛道rdquo;啊,不过人在屋檐下,却不敢不低头:老臣不敢。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