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伺候的我舒舒服服的,有恁多钱留着不用,难道还带到棺材里去吗?”说罢径自去他老母亲藏东西的地方翻了翻,见一个布包着约么三四十两银子,不止够还债,还能再赌一赌,心中又想着父亲说他下流,那他就下流给他看看。把银两揣了骂骂咧咧的出去了。
扭头就朝着抚石镇上的一家大赌坊里去。以前他赌也只在私人的赌局里赌一赌,并不曾去赌坊里。今日被父亲说的恼火异常,便下定决心要气他一气,遂一头扎了进去。
开赌坊的人惯常耳朵眼睛伸的长,知道这黄宽家私丰厚,便敞开了胆子让他玩,赌场的人都是个中老手,耳聪目明,于是这黄宽便输多赢少,一夜间便输了三百多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