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我姑母的吝刻谁人不知道啊,单说留我们在那里吃的那次饭,那炒猪肝全是葱花垫的,还连盘子底下的青花都盖不住,你说这是有多抠唆。”
母女两人说着,目光相交,俱是笑伏在床上,捶胸顿足的肚子都一抽一抽的疼,还止不住那笑。
等到王贵川煮的面好了,端到榻前了,母女两人早都笑摊在床上,半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徐晚趁机说:“另外,也因为表哥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您才不愿意让女儿嫁过去受苦的,可是,母亲,我是您的女儿,和您一样,都有一颗明白的心,明白的眼睛,我知道该怎么管教表哥侍奉公婆,断然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女儿心中自有一盘棋局要下,还望您给女儿这个机会。”